是怎么回来的,只记得好像被人扔到了软乎乎的棉花上。 不管昨晚是怎样的情况,总之眼下还是先开溜为好。 可落枕了,头只能歪着,一只胳膊长时间的别在后面也麻了,她小心翼翼地用另一只胳膊撑着劲起来,朝着床边挪动。 眼看就要到床边了,紧张之下一个激灵,从床上滚落下去。 “啊!”摔一下的疼能忍,可落枕的脖子经不住这么折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