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清杳缓缓走近,如远山青黛的眉间缀着薄雪,“你怎么会在这儿?” 昂贵的礼服裙摆坠落在泥雪地里,偶尔闪着车灯的豪车路过,明亮的光线将裙摆映成一幅肮脏的油画。 洛迷津撕掉过长的裙摆,风吹乱她的头发,显出几分散漫野性的盛气。 “我也不知道,大概是想逃跑吧。” 她话里的跳脱和疲惫轻易得到温柔对待,容清杳脱下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