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这都怪她自己不坚定吧,说好远离容清杳,只用远远见证女人的幸福就可以了。 可自己就是不知足,太过贪心,偶尔还敢生出几丝自欺欺人的幻想。 “我没有在开玩笑,”容清杳轻轻捧起洛迷津的脸,意外看见对方眼里的湿润,“怎么哭了?” 明白跟一个半醉不醉的人讲道理是不可能的,洛迷津偏过头去,神情冷淡,紧皱着眉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