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,格外的宁静,院子里的蟋蟀声格外清晰。卧室内,龙婉儿终于忍不住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,满脸涨红犹如熟透的苹果。虽然薛丽的房间离这里还隔着一间房,但她还是不敢发出声,只得一边忍受煎熬,一边把自己调成振动。 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看向陈阳低声道,“老公,现在咱们已经结婚了,之前能断的就断了吧……” 陈阳顿了一下,“都听你的……”然后继续忙活起来,他正在兴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