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,他本是当朝五皇子,天下文人一半都要感谢五皇子,正是他主张广建学府,我们才有了这大好机会。”宋翔斌很亢奋,但又在明显压抑着情绪,“不过,五皇子的事在外不可言说,是天家的忌讳。” 百草诗便也凝神屏息,如临大敌的模样。“宋公子只管说,我自会守口如瓶。” 宋翔斌左右顾盼,生怕隔墙有耳,而后压低声音,“我早年随家人去了焱京的远房亲戚家,听说,听说,五皇子的生母,本是被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