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黎带的金疮药本就不多。 眼看只剩下最后小半瓶,他攥紧藏在袖中,向受伤的人道:“抱歉,用完了。” 那学子看见了袖中的小瓶,没说什么。谁也没有义务让出自己的药,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,苦笑道:“没关系。” 忽然,步湛手指山崖上方,一个渺小却不失矫捷的身影。 他们一路走来,已经超过了很多人,此刻在前面的是谁? 折羽半眯着狭长的眼眸,望着崖壁那一小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