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走。” “那,你娘和小树怎么办?” 看似为她着想,其实他早就编排好了理由。 百草诗的心更加煎熬。 她的相公,她还没睡过呢,就要走了。 仿佛之前的甜蜜话,都随风而逝,了无踪迹。 想到这,她忽然踮起脚尖,揽住了折羽的脖子,笨拙地啄他的嘴角。 她已经想好了说辞,如果他拒绝,她就把他喝醉酒的事抖出来,是他冒犯她在先的,而她只是礼尚往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