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羽不置可否,他不会让什么人带着节奏。他只是那样睨着驸马。 邰温闭了眼,又睁开,心一横,已经有了计较。 “也许在你们看来,我这个做驸马的,锦衣玉食,风光荣耀,娶了当朝最为显赫的长公主,本该知足常乐,安于现状,不要奢望什么感情。事实上,床上是夫妻,床下是君臣,我可以忍;她养多少个面首,给我戴了多少顶帽子,我也可以忍。可是她……她不该肆无忌惮践踏我的底线。” “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