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腿很长,半坐半靠在洞壁,显得放荡不羁,邪魅万千。 如果没有对她做那种事,这个男人是极好看的,气质也是万里挑一的好。 可对她做了那种事,她看到他,就只想废了他。 “洞外有新鲜干草,把被褥下的干草都换了,被褥铺好。”他一只手搁在曲起的膝盖上,侧眸看她,用尊贵的语气命令。 楚倾言知道,自己表现得毫无怒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