漉的,是刚在冰水里泡过的。 “合着你昨夜不是去歇息,是来这里拷打审问细作?”楚倾言问。 左鹰没回答,但算默认。 楚倾言蹲下去,看那四个人,那两个被严刑拷打的,基本已经快没了气。 那两个冰水泡过的,浑身打颤,正发着高烧,但离断气还远着。 “这两个行。”她指了指那两个被拷打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