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怀疑她这话,也没有追问,这让姜棉稍稍松了一口气。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,心里又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缓缓冒了上来。 姜棉的眉心,一点点地皱紧了,“做错事情的又不是我,我为什么要跑?” “是啊,你为什么要跑。”男人淡声道。 听着只是复述姜棉的话而已,但听在姜棉耳朵里,就像是在故意反问她。 实则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