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眠活得坦然,爱他时,一腔赤忱,坦坦荡荡。 就算要分开,她也没想过他要过得多不好。 只不过,好与不好,都与自己没有关系了,不在乎了而已。 听了姜棉这话,陆泊舟片刻都没有回应。 姜棉给他伤口重新贴上干净纱布之后,他随意披上浴袍,朝着屋里走去。 姜棉觉得自己刚才那话大概是惹他不高兴了,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