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姜棉猛地咬了咬舌尖。 脸上露出有些艰涩的笑容,继续道,“怎么可能呢。我是在立县长大的。” “是么。”男人淡淡一声,明明听起来倒也寻常,似是没有什么怀疑的意思。 但姜棉就是从中觉察出些许令她紧张的感觉来。 也是这份紧张,让她收敛了不少,不再因为回到旧地的熟悉感而难以自控情绪和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