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泊舟没有进屋,走到了院子里,看着那爬了满架的茂密蔷薇。 他站在那前头,一动不动,像是一块沉默的墓碑。 良久,他才轻轻伸手,在那些花朵和花苞间抚动了一下。 声音很低,很沉。 压抑着很深重的难过,就好像,没有眼泪的哀泣,就好像再也不会开心起来了。 “又是一年了。”陆泊舟声音喑哑,“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