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明月应该把她推开的,可那股花香在她心头震荡,好像成了某种药剂,她一时沉醉……在看不到尽头的麻醉生活里找到了某种牵引。 肖灯渠在遵行某种约定,只是亲她的唇角,舌尖也只在她的唇角游离,几次试图进入她的唇内,那舌尖又巧妙的离开了。 几次,施明月的大脑在警鸣,这样不对的,她是家教,她和肖灯渠没有恋爱,她们这样不对…… 可是,身体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