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见到王生这诗赋的时候,模样甚至比裴权还要有所不如。 “如今我说这人是奇才与善辩,詹事可没有异议了罢?” 裴权轻轻摇了摇头。 “唇舌能够辩得过杜蕤,本身便说明此人善辩,又能够写出如此壮志满怀的诗赋来,想来此人定然不是一般人,说是奇才也不为过了。” “既然如此,那詹事打算何时让那郎君过来?” 裴权将写着《望岳》的纸张折好放在袖袋里面,脸上却是露出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