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元,如今却如此愤怒,而且是在欧阳建说出这个徙戎论之后才变得愤怒的。 这般一想,这个答案就有些不言而喻了。 “你是说,这徙戎论是应元兄的文赋?” 江统有些阴沉的点了点头。 “我埋头苦读,夜以继日,花费数年时间,这才有这徙戎论出世,我尚未上表陛下,如今却被这厮占为己有,实在可恶。” 江统声音低沉,但在这低沉的声音中,却带着些杀气。 没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