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统之前还有些担忧,他心想若是这欧阳建真有些本事,那他说那徙戎论是他的,谁相信? 尤其这还是在金谷园。 但是现在,他是一点担忧都没有了。 一个草包,即便是要剽窃,总也得有些真本事才行,你这样的本事,也敢来剽窃我的徙戎论? 这不是来白白受辱? “欧阳坚石,莫非你不知道该如何作答?” 欧阳建此时额头上的细汗已经开始流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