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家上心中无皇后。” 张祎脸色一板,语气也变得冷峻起来了。 “若家上心中无皇后,恐怕皇后心中也不会有家上,如此的话,家上便要早做打算了。” “早做打算?” 他一个太子,能做什么打算? 等父皇百年之后,这位置不就是他了的吗? 司马遹摇头。 他还是觉得不要与贾南风为敌为好。 这是司马遹对贾南风天生的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