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也没有深追下去。 “若是贤弟用得上我,大可到东海王府来寻我,若是力所能及,在下定然援手。” “多谢元超兄。” 王生对着司马越行了一礼,脸上好似是感激之色。 “不必谢,你我之间,何故说这些东西呢?” 三言两语之下,司马越好像是王生十分相熟的人一般。 “远超兄不知可要留宿鄙舍?” 东海王轻轻摇头。 “便不在金谷园留宿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