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甲胄太明显了,就像是黑夜里面的萤火虫一般,太明显了。 他能活下来,是靠人命堆起来了。 说是人肉盾牌,也不为过了。 “将军,接下来我等该如何做?” 火焰舔舐着孟观新放下去的枯木,滴滴嗲嗲的燃烧声,在此时显得很是清晰。 “回郡城。” 他已经没有第二个选择了。 他手下的兵打完了。 就算是能够收拢残兵,人数也不会过万,以昨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