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知道这赵廞不安好心,父亲便不必去见他了。” 李雄对李庠之死可是记在心中的,对于赵廞,自然不可能有什么好印象。 不料李特却是轻轻摇头。 “此言差矣。” 李特转头看向李雄,循循教导般说道:“这个赵廞贼子的使者,我是必须要见的,不仅要见,而且还要以礼相待。” “父亲,这是为何?” 李特愣了一下,说道:“这个道理,又有什么难理解的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