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遹问住了。 “是啊,难道朕可以对付颍川士族?” 这颍川士族,势力极大,便是有借口去对付,能不能对付都是一个未知数,更何况现在陛下是没有直接证据的? 难! 太难了。 这种明知道对面会造反,却不能出手的感觉,实在是太憋屈了。 司马遹觉得自己很是憋屈! “难道就没有办法可以对付了吗?” 司马遹求救一般的看着王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