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遹上前,连忙握住羊献容的手。 这手纤长,但却是非常冰冷,白皙的手背上,一点血色都没有。 羊献容脸上一副柔弱的模样,更是让司马遹心中怜惜。 好在太医诊治羊献容肚中的胎儿无碍,不然的话,司马遹可能就没有现在这般放松了。 “怎么回事,怎么会昏迷?难道说宫中来了歹人,专门来害你的?” 羊献容摇了摇头,说道:“陛下,还记得臣妾前几日与你说的梦吗?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