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十二点,我想去找顾致凡说理,可现在阮家一个人都没有,如果我就这么走了,恐怕有失妥当。 一旦北北半夜醒过来找不到我,一定会哭闹。 想来想去,如果要及时止损,那么就必须找到电脑修改我的网银密码,绝不能让顾致凡再有机可乘。 我的储蓄卡里,少说也有十多万,那都是我毕业以来辛辛苦苦上课赚的血汗钱。 阮家一共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