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提前知道今晚宴请的两位客人是阮修辰的父母,我想我是怎么都不会留下来的,更不会废着心思的去考虑如何搭配礼服。 卧房内,我对着挂在柜门上的那件礼服发呆,怎么办?要出席吗?以什么身份?阮北北的老师? 想到这,心里一阵紧张,我真是不明白,阮修辰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。 壮着胆子走出卧房,我直奔阮修辰而去,此时的他正在大厅帮阮北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