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内,我和阮修辰的气氛瞬间变得尴尬,我挣扎着想抽出手腕,他却死死的将我叩在墙壁,根本不给我挪动的机会。 他的眼神冰冷的要命,感觉稍微对视一会儿,就能坐地变成冰块。 就这样持续了一小会儿,我实在忍不住,颤着嗓音问:“你能松开我吗?真的很疼……” 而就在这时,办公室的房门突然被人推开,连敲门声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