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指渐趋用力,根本不给我逃脱的机会。 黑灯瞎火的,谁知道他要做什么! 我颤着嗓音摸黑道:“大厅里太黑了,我去找手电和蜡烛,万一北北摔到了,就……”话未说完,倏然,我的嘴唇被一片薄薄绵绵的暖气流遮盖住。 慢慢的,我感觉到了唇瓣的潮湿。 可能是由于过度惊吓,我不自觉的哼出了声,而这时,阮修辰的右手忽然扶在了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