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看单泰铭的这个下午,他都在不停的冒着虚汗,虽然他人是昏迷的,但从那浅睡眠的模样里,我能看出他身体的难受。 而守在他身边的两个多小时里,我的脑子里,不停的回响着母亲和我说过的话。 她告诉我,单泰铭现在的状况很不稳定,如果条件允许,希望他能进行第二次的手术。 母亲告诉我说,其实之前说单泰铭的手术结果是良性,实际上只是为了安慰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