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着我自己伸过去。 可我还是有些忐忑,老老实实的放在她咯吱窝下面。 想着她的话,的确是有那么点道理,她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女僵,只不过以前是生病了,现在病好了。 想着想着,我头轻轻往她怀里靠,手也不老实了,就差轻握哪一点树梢红梅。 见我跟以前一样,女僵搂着我的手紧了紧,轻轻的呼吸声中,我眼皮越来越重,不知不觉就睡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