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文抱着血流如注的大腿,尽管腿上的枪伤已经疼的他头皮发麻了,但他却并没有哀嚎,也没有求饶,而是忽然像个疯子一样笑了起来。 陈翊并没有急着去说什么,而是淡淡的站在一边,等待着对方恢复正常。 过了一阵后,曾文终于止住笑声。 他的视线依次在房间几人脸上掠过,最终停在陈翊脸上道:“没想到我还是小看你了!” 其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