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小时后,调查组和县局的同志陆续离开,病房内,又剩下了叶炳文一个人。 挂着的输液瓶已经滴完,叶炳文直接拔掉,翻身下了床。 站在窗前,点了根烟,一边沐浴着暖阳,一边思索着接下来的规划。 上辈子的他,从小警员最后混到省会城市公安局长,该玩的,能玩的,几乎全玩遍了。 不夸张的讲,前世的他权力大到可怕,享受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