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上就开车回了办公室。 桌面上的电话没停过,给这个人打完,接着给另一个人打,凡是能动用的关系他全都找了。 只可惜,所有他本以为能求助的人,都仿佛躲瘟疫一样躲着他,有的甚至连电话都不接了。 眼看着墙壁上的挂钟指向上午九点,已经无路可退的赵春红再次将电话打给了县公安局局长,一阵待接听音响起,电话接通。 “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