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一点一滴过去,赵强已经急躁的满头大汗,确定捷达彻底没希望后,一拳砸在方向盘上,骂了句草泥马,反手拿起枪支,卸下弹夹,快速又往里面填充了几颗子弹。 躲在车后座的那名妇女,也就是周春艳的母亲早就吓没了魂儿,浑身抖的形同筛糠,高举着两手连连求饶。 “别杀我,强子,别杀我,求你了,别杀我……” 妇女唾沫星子喷溅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