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包工多年,倒也见多识广,皱了会儿眉头之后,抬头朝郁良问道:“良子,这,这事儿咋处理?” “还能咋处理,赶紧特么报警啊。”郁良正在气头上,当即骂了回去。 …… 晚饭时,郁良没有胃口。 他坐在工地外围的山坡上,吹着潮湿的山风,脑子里则还在想着那梨棠泣血的事情。 当时他第一眼看到那两幅白骨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