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命令,立刻,马上!” 谢莹只觉得一阵阵地头昏,实在有些挺不住了,厉声喝道! 她虽然是刚刚到任四个月的县长,但却在这片赵景春已经深耕四年的地方,被处处为难,完全架空。 甚至就连司机和秘书都是县委枢记赵景春授意安排的,没人能真正信得过。 她刚才是偷跑下来的,就是为了避开所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