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艽双手一抖,刀子割偏,几乎将兔子的整只前足切断。不由勃然大怒,回头对着长孙子鸿厉声怒斥。 “没事你鬼叫什么?幸好现在我面前是只兔子,若是病人,岂不是要被你害死了。” 长孙子鸿脸色苍白,指着躺在案桌上鲜血淋漓的兔子,结结巴巴的问道:“你干什么要这样对,一只可爱的小兔子下毒手,难道不觉得残忍吗?” “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