踢掉鞋袜,下水漫泡了一会,等到暑气消散,日落西山,一行人才回到禅院客房。 秦艽早早休息,次日早晨,精神抖擞的用过早膳,就来到准备好的手术室,昨晚早就做好熏蒸消毒,推门进去,只闻到淡淡地醋酸味。 秦艽和玉竹早就换好白色的手术服。 齐九歌一脸忐忑不安地,穿着中衣躺在手术台上。 秦艽搭了一下脉象,一切正常,这才端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