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攸宁眼中闪过痛色,“可是不过一夜,一切灰飞烟灭,那些我以为牢不可摧的东西,竟脆弱得不堪一击。我这一个月来,入口的饭菜怕有毒,睡觉的时候做噩梦,以前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的。” 陆凛收了鞭子,脸上带了几分正经,“是我不对,引起了你的伤心事。不过我们陆家还要不同些,陆家都是武将,又手握重兵,还是七皇叔的外祖家呢,能动的了陆家的人可没几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