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战场上淘汰下来的战马,已休养数月,虽不能上阵奔袭了,脚力却也非寻常马匹可比。 如此赶路,倒比之前快了不少。 韩攸宁看着雄赳赳的战马,虽套着马车受人驱使却不改高傲血性,心里想的是远在西南的父亲和兄长。不知他们此时如何了,可忧寒无衣,可愁饥无粮。 韩思齐被霍山吓着了,路上消停了不少,离着马车远远的。 赵宸始终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