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承渊只微笑听着,从丫鬟手中接过茶壶,为老夫人斟茶。 老夫人把马鞭往几案上一拍,坐了下来,“我是看的明白,咱安陵候府兵权在手,你又是先帝血脉最正统的嫡子,再怎么做也消不了皇上的忌惮,说不得什么时候,这头顶的砍刀直接就落下来了!” 赵承渊在老夫人身边坐下,“说起来,最近还有一个人也说过这样的话。” 老夫人很是意外,“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