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老夫人面露惊惶之色,迟疑道,“国公府倒没再得缂丝料子的赏赐了。老身原也没看仔细,还以为是仿的……” 她看向韩攸宁,问道,“宁丫头,你可知你穿的是缂丝?” 韩攸宁缓缓将披风解了下来,交给铃儿。 “知道,我还知道身上的褙子是云锦。” 夫人们又是一惊。 云锦! 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