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声音中不自觉带了温柔,“你做的对,人言可畏,谨慎些是应当的。” 韩攸宁低垂着眼眸,浓密的睫毛似折翼的蝴蝶,无力地轻颤着。 “小女初来京城,势单力薄,只能扯谎自保,有什么实话,待定国公归京再说吧。” 如此,也算交代了她不肯透露真实身份的缘由。 赵宸凤眸幽深,沉沉看着她。 他是疯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