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攸宁抱着青玉色枕头,上面有淡淡竹香,很快就睡了过去。 这一觉,便和晚上连了起来。 铃儿和玉娘几次进了内室,都不见她醒,睡的极沉。 怕她是发热,摸了额头,也很正常。 玉娘叹了口气,“让她睡吧,这人把心里的苦都哭出来了,总要乏累一些。” 一夜好梦。 韩攸宁从来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