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韩钧看着大红缎面的被子,上面绣着交颈鸳鸯,是阿蔓出嫁前亲手所绣。他甚至能想象的出来她绣花时的娇羞,肉嘟嘟的脸颊,一片红晕。 阿蔓说,这被子是要用一辈子的。 时间久远,红色褪了色,泛着白。 那些久远的记忆,却是烙印在心里,随着时间流逝,一层又一层地描刻着,反复流了血结了痂。 “父亲,请受女儿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