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在这里提心吊胆的!” “哪能,哪能……” 吴总管赔着笑,躬着身,引着韩攸宁一起退了出去。 白芷惊讶于娘娘就这么放她走了,平白搭上一个玉熏炉。 她蹲下来,将碎玉一块块捡起来放到帕子上,惋惜道,“只可惜了这熏炉,还是娘娘封贵妃时皇上赏的呢。” 王贵妃又在塌上斜躺下了,揉着太阳穴淡声道,“碎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