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月来皇叔保持沉寂,便是等着这一日吧。若是永平侯活的时日短了,恐怕父皇也不会下此决断。只有事情一叠又一叠积聚了,皇叔再挑起父皇的疑心,一击而中。” 赵承渊踱着步子,负手而行。 “永平侯罪孽深重,皇兄看的明白,又何须本王来挑起疑心。”他侧目看了赵宸一眼,微笑道,“即便皇兄没看明白,说不得太子也有本事让他看明白吧。” 赵宸神色怅惘,终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