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一轮寒月,半掩在阴云后面。 那秘密,就似这月亮,半遮半掩,让他看不透,摸不着。 阿蔓到底是已经芳魂早逝,还是在哪里受着苦,与他咫尺天涯,不得而知。 他沙哑着道,“宁儿,是我害了你娘。” 韩攸宁倚靠在父亲肩头,轻声道,“害人的不是父亲,是温如春。您前半生已经太苦,如今好容易解开一层枷锁,不能再替自己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