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收了赵承渊那么多礼,却从来没有送他一样。 她受了他那么多情深,却从没为他做过什么。 赵承渊身子前倾,靠近了她,笑意潋滟,“我的荷包旧了,要不,你帮我绣个荷包?” 他说话时,淡淡的竹香酒气呼出,和他的目光一样滚烫,带着酒后微醺的肆无忌惮。 韩攸宁只觉热气往脸上涌动,她直起了身子,强作镇定,“我女红不太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