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叶常打了个冷噤,王爷还是平时那个爱打人板子的王爷吗?还是那个谁的面子都不给的王爷吗? 现在看来,分明是个惧内的啊! 赵承渊将竹筒里最后的酒倒干了,举起了杯,“喝完这杯,你该回去了。定国公应该在来的路上了。” 韩攸宁奇怪问道,“王爷怎知?” 赵承渊笑了笑,“一会你就知道了。” 韩攸宁狐